画家余仁杰

来源: 美术家书法家艺术网    时间: 2022-07-29    打印本文    字体大小:     阅读量: 9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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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仁杰,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理事,上海书协行书专委员副 主任,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中国画花鸟画艺术沙龙秘书长,虹口区文联副主席,虹口区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虹口区美术家协会主席,上海市对外文化交流协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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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仁杰,是今日海派艺坛很有实力和名气的中年艺术家。他书画双绝,尤善画荷与行草书,常以行草笔法入画,使荷画成为他的一张名片。

      今天,我们刊发张亚圣《以“荷”为贵,性灵为尚——谈谈余仁杰的荷画》一文,和大家一同品味和探讨余仁杰的画荷艺术,敬请各位同仁教正。

以“荷”为贵,性灵为尚

——谈谈余仁杰的荷画

张亚圣

      在众多的水陆草木之花中,荷花素以其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雅气质和不染污泥的独立品格而深得历代文人的青睐。尤其是众多的画家,最欢喜以荷花入画,远的有王冕、张中、徐渭、陈洪绶、朱耷、石涛,恽寿平,近的有张大千、齐白石、黄宾虹、潘天寿、李苦禅、江寒汀、于非闇、吴湖帆、朱屺瞻、谢稚柳、王雪涛等。正是这些画家各展奇技、各富擅长,从而使得方寸天地间的水芙蓉成为中国画坛中一抹绚烂的亮色,正所谓“浦上生绿烟,波底荡红云”。

      而在当今海派艺坛,也有一位为荷花的亭亭净植、香远益清而陶醉倾折的中年画家,他爱荷、赏荷、梦荷、咏荷、画荷。此人,便是余仁杰。

余仁杰《曲院荷风》

余仁杰《尚书·大禹谟》

      余仁杰科班出身,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油画系和国画系,油画、素描、版画、速写或者国画、书法皆有通晓。单从此处来看,便知他自小打下了坚实的艺术根基和宽广的艺术视野,能够中西贯通,博采众长。

      在余仁杰众多的擅长中,以画荷和行草最具魅力。此处我们谈的虽是余仁杰的画荷艺术,但亦不可忽视书法在其荷画中的重要作用,没有深湛的碑帖功力,绝难画出荷柄的饱满质感、荷叶的飘逸洒脱、荷蕊的清新脱俗。

      余仁杰的行草书笔致空灵,墨趣凝简,满纸都是古厚正大的气息,这点很是难得。应当说,他很好地掌握了书法的本体语言,对传统做了用心的取舍和注解,对创新做了恰如其分的开拓。

余仁杰《李白将进酒》

斗方两件

      于是,余仁杰巧妙地打通了画与书之间的血脉关系,使之畅快流通,线质、布白、造型、气息皆佳,如花朵、叶柄和水草皆以行草笔法飞快勾出,不求工稳而有生动之趣。尤为难得的是,余仁杰画荷追求的是率真至纯、清涟不妖的气质,也就是元明两代文人审美中一直强调的“性灵”。

      细数近代画荷名家,张大千追求荷韵,清新优美、挥洒如意;齐白石追求荷趣,天真烂漫、不似而似;潘天寿追求荷骨,霸悍顽强、峥嵘不屈;于非闇追求荷色,形象逼肖、妍丽精巧。余仁杰画荷似乎有意避开诸上名家,而独取元明之空灵悠远,徐渭、朱耷的影响尤为深刻。用卢金德的话来说,就是“余仁杰的中国画在大写的酣畅中很使画面有一种蔚霞的张力”。

团扇小品

      众所周知,“性灵”的趣味来源广泛,在明代既有王阳明“心学”和李卓吾“童心说”在哲学思想上的流布传扬,也有以袁氏三兄弟为代表的“公安派”在文学上的推波助澜,其核心观点就是“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强调艺术创作在本质上是要抒发人的心灵,表现真情实感,反对千人一面的摹古。

      于是,在画坛便有了徐渭、朱耷这样的奇才怪杰。徐渭画荷豪放泼辣,水墨淋漓,神完气足;朱耷画荷则纯以笔墨取胜,形式简练,绝俗剔透;但观余仁杰笔下的荷,繁与简、枯与湿、重与轻、热烈与冷逸竟然兼而有之,倘若没有一定的功力、足够的才情、天赋的灵性,怕是很难合二为一的。

余仁杰《荷韵》

      再细瞧余仁杰的荷画,叶脉意写,造型单纯,用笔若紧若松,或点厾、或泼写。线条在弹指挥洒间韧性十足,一切都看似用力,却又点到为止。例如,荷花的花瓣皆不圈死,气口充盈,花骨朵的清逸之气便油然而生。荷花的叶柄或直或倚、或俯或仰,动静结合,体态悦目。

      同时,余仁杰的荷画不多着色,偏爱“不施脂粉不浓妆,水殿风微有暗香”的感觉,格外有种清新雅致的气息。他还甚为注意画面的布白和墨色的浓淡变化,利用枯湿、浓淡、轻重等的顾盼照应提升画面中飞动空灵之感,留下若隐若现的审美空间令观者遐思,亦是“性灵”思想的体现。

余仁杰《荷塘雅趣》四条屏

余仁杰《紫气东来》四条屏

      今日之市场,尤为推崇张大千的荷画,名为“大千荷”。张大千画荷千姿百态、富贵堂皇,杰出的技艺确属“五百年来第一人”。不过,张大千的荷画若要苛责深究起来,也有不尽如人意处,过分的装饰(如“五色荷花”)和气息的柔婉都是其短。在我看来,张大千画荷还是属于文人意趣,修身养心,不离正统派的范畴,正如张大千自言“我画荷的心得,便是看上去总要使它宛如矗立在水中央一般”。

      相反,徐渭也好,朱耷也罢,乃至余仁杰,他们画荷更像“野逸派”,不求功利、不问世俗,而是尽情地燃烧自己的人生体验与生命情感,是用“心”、用“性”在作画。我们常常以“荷”为贵,说到底在于它中通外直,在于它不蔓不枝,在于它象征君子干净清透、洁身自好的品行,在于它体现了中国人在身处矛盾和痛苦时依然会去欣赏一种无可奈何的壮美、去做着高洁通脱的清梦。试问,如果没有画家自身生命的激情燃烧与情感验证,又何来与荷的“性灵”相印呢?有道是“出泥身不染,不比众芳同”,“画与习池冠倒着,为它辛苦在人旁”。

辛丑岁尾 亚圣于子恪山房

余仁杰 荷花 清趣

余仁杰 荷花 野趣

余仁杰 荷花 雅趣

余仁杰 荷花 生趣

余仁杰 抗疫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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